许东胜:复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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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 制
    许久许久,想以《复制》为题写一篇文章,却因繁忙与劳累总是搁浅;来运城万荣几趟又几天做黄桃罐头,在苦等之间,总算有了能够敲字的闲暇。

今年的烂娃桃卖的甚火,常常断货,应该源于我的严格要求与大儿子索义的勤奋努力与众多员工的积极配合,毕竟从困境的漩涡中渐渐走出,无论出力流汗的,还是拿钱支援的,出谋划策的,还是摇旗呐喊的还是愈来愈多……

    烂娃桃的诞生与发展,绝非易事与偶然,源于我本人与传统思维的斗争与较量,更是勤劳善良的父亲都往往时刻阻扰我的前行与革命,因为传统思维不仅仅影响到他一个人,而是整个一个阶层和社会,就凭这点,若不是我艰苦卓绝的坚守与青春性命的逝去,今天的一切都是空谈!
    当二十年前爱妻撒手人寰的那一刻,身为大男人的我没有撕心裂肺的嚎啕大哭,却静下心来面对几乎一穷二白的家,步入年迈的父母与一对懵懂的儿女,都不是我心里的拖累,而去哪里?怎么走是已经探索许久的路途上继续的方向延续;当彻底从园艺误区发现症结,从传统农业的危害过渡生态农业,思路依旧明确!
    当果树简化管理理论初成概念,心切切的奔走相告却总是在闭门羹后无可奈何,更是坚定了独来独往的一路孤行,在完善思想、文化、技术、品牌的过程中,与大众渐行渐远,烂娃桃的形象在认同的人群更是越来越明晰。

我的步子便越是坚定与毫不回头!

以至到了今天,信众越来越多,新上手时间不久的《自然农法》与《有机农业》却成了束缚我的桎楛,时时无形的约束与规范我的作为,更是她们的教条与无知把许多热心与农业的大腕与新手几多消灭在激情与溃败里,更是席卷全国的酵素,让人们忘记了风光水汽的存在,像文革时期热捧语录本那样,无处不是酵素的说教与影子,殊不知,酵素与我来讲,早已玩了二十多年,仅仅是我不忍心把淘汰的桃子倒掉,通过酵素轻松复制一些有益菌群来为土壤做更好的服务……

更何况微信的发达,交友的速度快的离奇,以致不少刚刚加了微友的朋友就信口开河问及烂娃桃的秘诀与门道,很想尽快的复制过去产生效益,他们的开门见山,有时候滑稽的实在可笑,甚至认为烂娃桃的技术几乎是分文不值的通货理论……

我经历了无尽坎坷,便理解所有求助者的迫切心情,不过滑稽的讲,谁能从同一台电脑把相同的文本复制成另外一种字体?谁能更创造奇迹,把另外一台电脑的资料拷贝到另外一台电脑,除非你借助媒介,否则纯粹空想;唯独你首先学会把我的苍老与皱纹慢慢的向你的脸上粘贴,手上有一层层的老茧,或者再严重一点,有像我一样的腰酸腿疼与步履蹒跚,能够这样手放在面盆里揉来搓去,或许,你才能够切近烂娃桃的影子与框架……

有个很有名的机构,他可能还是一个负责人或者参与者,来过我的基地,也约我讲过课,亲自去园子指导我,也可能瞬间顿悟领会了不少东西,便之乎者也的修文立说,只字不提我的名姓与地方,担怕别人了解我或者影响他的销售,思来想去还真是好笑,一口水与一口饭没吃倒不是我的计较,如此的弟子我若培养再多,都是徒劳,因为没有人能够犯的起他的错误,二百亩的地扔了四百万的银两,至少普通的百姓潇洒不了……

我日渐衰老,自己的儿孙毕竟有限,传承还的确是个问题,所以做教育,办私学的愿望愈来愈强烈,但总想区别于社会根深蒂固的弊端,却又人力困乏,时时期望有欣赏并同步的,但都是以草草了事糊涂收场;今年合作了一个园区,老板是久负盛名的大师级人物,也可能他领会了我的意图,觉得就那么简单明了的东西傻子都可学会,便忽略了实际操作的必要,以至出了问题总想讨个究竟,你耐心去说,他又一通道理,好在他还是有佛心与农心的人,假若遇到所谓的权威与大拿,岂不把我累死,你说复制一件事情,有你想象的那么容易?

国家到了如此地步,党到了万分危急存亡攸关的时候,谁能愿意像毛泽东主席那样牺牲一家的性命来缔造一个新的世界,我想,这种复制,绝对没有任何可能……